他们还以为张博元是个有胆气的男子,眼下看来软弱无能,竟是要把错推在景钰身上,难怪当日在宅子里能走的那般干脆!

南清弦声线凉凉,轻蔑的打量了张博元一眼:“嗯,正是他,本座的夫人,少庄主有何指教?”

张博元耳廓涨红,那人眼里的轻蔑嘲讽,让他心神一震,反应过来后,就颇有些恼羞成怒!

“你自己的夫人看管不好,让她女扮男装流落江湖,我不过是跟家妹一同带她来烈阳城,你们何故要说我觊觎一个妇人!”

“莫不是安乐郡主在伏龙教受了你们的委屈,遇到我才知道什么叫正人君子,所以回去后百般嫌弃你,你却要怪罪在我身上!”

“谁不知道安乐郡主嫁往伏龙教的时候就百般不愿,几次出逃,你自己拢不住夫人的心,何苦来触我的霉头!”

张博元说的脸红脖子粗,言之凿凿的表情和神态,让整个大堂都沉默了。

“师哥。”姜肆把玉骨扇捏在掌心,咬牙喊了一声,他听不下去了。

南清弦却是神色如常,从前的张博元在他眼里还算得上几分君子,如今不堪入眼。

“我的夫人,不与我同心?”

张博元大喝一声:“那是自然!”

这句话落下后,整个大堂静默了一瞬,而后突然哄笑起来!

“博元侄儿啊,前夜你们不在天极宫附近,可能是多有不知,安乐郡主一介妇人,为护夫君敢于提剑指天,何等英姿!此心日月可鉴,非你口中所言。”

“是啊,当时的状况,老夫我都还记忆犹新,安乐郡主是位奇女子,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
“大战后,我等不少人都瞧见,教主与安乐郡主一同坐在宫墙之上,般配极了,夫妻情深,千古佳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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