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南清弦应了一声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,他捏了捏银魄剑的剑鞘,猛地站起身:“走!”
景钰坐在椅子上,看着堂里的一群人都跟在南清弦身后,向着夜色中逐渐消失不见。
深呼吸了几下,他还是有些难过。
“那是他们的家仇,不让外人参与很正常,当初把银针送进冥潇经脉里,也只是为了补偿亡魂长明灯一事。”
“人有亲疏远近,这很正常,不用觉得难堪和失落,没关系,没关系。”
“”
可是,明明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伏龙教的人,事事都向着伏龙教,怎么还融入不进去呢。
怎么就这么难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玉翠端过来一杯热茶,低声说话,语气里都是劝慰。
“夫人,您不用担心,虽然剑门宗擅长暗器和下毒,但此次教主和右护法都去了,一定会平安回来的。”
景钰一怔,是啊,他坐在这里忐忑不安,不就是因为担心南清弦他们被剑门宗的人伤了吗。
怪他自己是个操心的命,什么事儿都想掺和,可人家却不需要。
这种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,就像是你一心想融入一个集体,可忙活了半天,发现别人并不需要你。
心里空落落的。
“夫人,您要是真的担心,就偷偷跟着去看看嘛,离得远一些。”
“远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