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铭又问:“你是不是从前吓唬过他?我听说人家刚到伏龙教的时候,你们可没对人有好脸色,还被小阿穆刺了一剑。”
不止,刺了一剑之后,他还威胁着掐伤口质问景钰到伏龙教有什么目的。
想到这里,南清弦又是一阵头疼的懊恼。
如果能再重来一遍,他绝对不会伤害他分毫。
夜铭看人不说话,猛地兴奋起来:“你真拿打打杀杀这种话,吓唬过他?”
“嗯。”南清弦郁闷的应了一声。
还不止吓唬过一遍。
“啧啧。”夜铭眼神都亮了,语气好笑的摇摇头:“难呀难呀,是不是觉得昨日不可追,后悔的肠子都青了。”
南清弦原本就郁闷,被人三番两次的风凉话说的烦躁不已,抬手就把书砸了过去!
夜铭狼狈的抬手接住,心有余悸:“好险!我这张脸差点儿被你砸破相了,喂,你在小美人面前也这种说动手就动手的狗德行?”
南清弦愣了一瞬,低头不语。
“嚯,果然如此!呸,活该人家看见你就避如蛇蝎,活该!”
夜铭笑的扬眉吐气,一想到这老男人过不去情关正在郁闷,他就高兴极了,美滋滋的准备出门溜达溜达。
“等等。”
身后的人突然张口叫住了他。
夜铭转身,肩头靠在门框上,胳膊交叠抱胸,憋着笑说话:“你不是嫌我在这儿碍眼吗,我走还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