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是最可笑的那个。

讽刺的是,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是执拗的挡在门前,似乎想凭借这一时的阻拦,隔开她和那个小白脸的距离。

张瑶也是气急了,颇为耍赖的咬上了张冬的胳膊,嘴里含糊不清:“让开,快点让开!”

张冬微皱眉,但依旧站着没动,甚至强行放松肌肉,担心把她牙齿硌疼了。

“”

张瑶猛地松嘴,气喘吁吁的退了两步,凭空呸呸两口:“你是石头人吗?”

咬了半天咬不动,难怪在家时,丫鬟们都私下里说他是铁疙瘩。

张冬有些担心她的牙齿,问:“你没事吧?”

门外刚走来的景钰小声念叨一句——

“没事就吃溜溜梅?”

下一秒,张瑶直接蹦了起来:“小鱼哥!呜呜,你终于来了,他守着门不让我去找你!”

景钰听了这话,感激的朝着张冬看了一眼。

那边的张博元开口了:“他在房里沐浴更衣,你去找他做什么,身为女儿家,不知羞。”

“我可以在院子里等着他啊!哎,哥,你怎么也这么晚才过来?”

张博元没说话,推开张冬进了屋里。

景钰路过门口的张冬时,凑过去小声说了句:“兄弟,努力啊。”

这一路他耳根子能不能清静,全指望这位大兄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