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是”花铃有些难过,吞吞吐吐半天,最后一咬牙一闭眼:“这是师姐抢走的!”
“你胡说!花铃,你敢冤枉我,你胡说!”花溪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蹦了起来。
“放肆!”南清弦隔空打穴,点了花溪的穴道,而后训斥:“你此身还在受罚中,不好好跪着,可是要忤逆教规?”
钟凌芳眸子越来越冷,瞄了一眼妆盒那边,其中许多件一看就是皇城里的东西,原是不会出现在花溪妆盒里的。
心头隐隐有些寒意蔓延,她竟然当成养出了这种货色的孽障!
此时看着被点了穴,狼狈蹲坐在地上的花溪,也没有想要把人扶起来的想法了。
“紫玉簪子?”
“师姐偷走的,当时我不在屋里,后来就瞧见师姐戴了,我不敢去要回来。”
“这只翡翠镯子?啧,成色一般啊,这也拿?”
“这是大师兄带我和二师兄下山去镇子里,路过首饰小摊,大师兄给的银子,师姐说大师兄没给她买过镯子,我也不能有。”
“丝绒珠子头花?”
“这个不值钱,是”花铃没说下去。
“是我亲手做的。”钟凌芳脸色臊红,恨恨的瞪了一眼花溪,真是太丢脸了,她从来没这般丢脸过。
花铃点点头,嗓音哽咽:“当时师父亲手缠了三朵头花,给了师姐两朵,我一朵师姐说我武功不好,不配戴师父缠的头花。”
景钰听的都憋气,替花铃委屈:“还是那句话,武功好不好没关系,人品坏了就什么都坏了!”
当场数下来,这只沉甸甸的妆盒里,几乎有三分之一的物件,都是属于花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