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看过春花的尸体后,南清弦对景钰的身手简直是另眼相待。

但是显然,花溪并没听懂这句话,她以为是只要她动手,南清弦就会杀了她,当即脸上疯魔更甚!

“大师兄已经如此爱护她了,她与你不过才相处两个月,竟能比过我与你相伴二十年!”

“不一样。”南清弦也不多说废话,再次绕过前面的人,直接大步进了屋子。

门外的花溪就这么恨恨的盯着屋子方向,最后眼里划过一抹疯狂。

屋子里。

景钰坐在妆台前,面无表情的剜出来些药膏,胡乱涂在伤口上,厚厚敷了一层。

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有一点点委屈吧,他没做错什么,却被人横着剑骂。

这些都没什么,他竟然听见那姑娘说让南清弦休了他的时候,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
“休了我,我就不是魔教夫人了,南清弦就不会保护我,嗯,我不想被休,就是这样,没有别的原因。”

门外的人走进来,站在妆台边看了一眼铜镜里的人,没有说话。

景钰一口气憋在嗓子里,也不说话,又伸手指要去剜药膏,被人拦下了。

“这种伤,涂的多了反而不好,仰头。”

景钰冷着脸,没动作。

南清弦伸手指抵着那细白下巴,轻轻往上抬,而后拎起一旁的干净手帕,把伤痕旁边的多余药膏都轻轻擦掉了。

脖颈上的触感痒痒的,景钰憋不住了,笑出来:“痒,唉,我自己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