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清弦瞧着人惊慌又对他依赖的神色,弯腰把人抱起来,往屋里走。
“花铃,放话出去,夫人的陪嫁丫鬟对本座不敬,被本座一击毙命,草草掩埋,夫人跟着求情,被罚禁足两日。”
“是。”花铃点头后,往旁边招招手,三四个内门弟子手脚麻利的将尸体抬走处理了。
房间里,南清弦把人放在软榻上,景钰几乎是瞬间就曲腿缩成一团,侧躺在软榻里面。
南清弦见状,转身把床铺里的被子抱过来,将软榻上的人严严实实的裹起来。
“这样应该会好一些,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,躲在被子里发了一身汗,就好了。”
他说的很轻松,语调平稳,这样景钰有些
“当时有人陪着你吗?”
南清弦摇摇头:“我不需要有人陪着我,我只想安静,但你”
“我需要!”景钰急忙接话,被子一直拉到鼻子上,只露出一双眼睛:“我需要有人陪着我。”
“嗯。”南清弦脱了靴子,盘腿坐在软榻上,离景钰很近。
他还拎起软榻旁边厚厚一叠兵书,随意翻看着,没有再出声音。
景钰闭着眼睛缩在被子里,过了很久,心跳才不震的胸腔疼,他头在被窝里蹭了蹭,整个人如同蚕宝宝一样。
拱着拱着,头顶就抵在了黑袍膝盖处。
南清弦愣了愣,想也不想的抬手隔着被子,拍了拍景钰的肩膀。
又过了一会儿,景钰才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,视线微垂,盯着眼前的黑袍衣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