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那边的春花脸色当即就变了,往前逼近一步:“不可以,不可以不听王爷的话,小姐,你是不是因为毒被魔教的人解了,就想不顾我的生死了?”

“毒?”

恍惚间,景钰突然想到当时他偷了白宸的笛子后,花铃好像提过一句,说什么春花拦着不让人给他解毒。

“原来是这样,你先是看着我不让我逃婚,而后又一直跟我说要小心魔教的人,意在告诉我这里的人都是坏人。”

“最后我意外中毒,你怕我体内的毒被人发现,所以拦着钟长老不让替我解毒。”

“春花,你衷心的人不是我,是平山王。”

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春花索性把话挑明了。

“郡主,你妇人之仁也要分分时候,真以为这魔教的人会好好对你?别天真了,他们只是为了用你制衡朝廷而已!”

景钰脸上闪过一抹迷茫,但很快又坚定起来:“不,即便他们会对我有些防备,那也比你好。”

“你明知道这里不是好地方,还硬是把我带来了,你才是对我更坏的那个人,难怪南清弦说”

愚蠢的人,死无葬身之地都不知道。

“郡主,你的毒应该是解了吧,那你就不管我了吗?我若是没有完成王爷的吩咐,连命都没有了”

春花一边说着,一边开始朝景钰逼近!

景钰捏了捏手里的银针,还在劝着:“既然钟长老能解了我的毒,只要你往后对我忠诚,不要再听平山王府的摆布,我会求她也替你解毒!”

“哼,这魔教是个什么腌臜地方,他们会乖乖替我解毒?只有你的命拿捏在我手里,他们才会——”

“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