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清弦听着这句话,心头浮起诡异的雀跃感,却很快脸色又沉了下去,他冷哼一声:“可你遇到危险的时候,喊的是姜肆的名字。”

“啊?”景钰瞪大眼睛,什么时候?

南清弦也不瞒着,他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的心思,只说出了昨天晚上的事。

“遇蛇,你喊姜肆,往他身上蹦。”话音刚落,他又补充:“没有喊我的名字。”

“”好像确实有这回事。

但这人怎么对这种小细节记得这么清楚。

景钰也描述不来他这会儿的心情,就像是被捉奸了的妻子,满脸羞愧。

“不不是的,当时姜肆离我很近,你离的远,就很害怕的时候,才”

南清弦揉脚踝的指尖用了些力气,打断了对方的解释,他抬头直视过去:“下次遇到危险要喊我名字,我就会保护你。”

“南清弦”

景钰觉得多少有些不真实感,他眨了眨眼,心里诡异的觉得暖暖的。

这人好像确实,不那么坏。

南清弦从药箱里拿出一袋银针,声线明朗,能听出这会儿心情很好:“掌心。”

景钰没再扭捏,乖乖把掌心伸了过去,翘在空中。

南清弦拽着他的手腕,自己抬起一只腿抵在床边矮柜上,把他的掌心,轻轻搁置在自己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