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希望咱们没办错事,要是惹了那人,咱们都死无葬身之地!嘘!快,快上去候着,随时听里头吩咐。”

“让丫头们烧热水伺候着?”老鸨子也不知道能准备什么。

那样的人物,他们小小仙乐坊即便是捧着金饽饽送去,人家都不屑看一眼,实在想不出怎么伺候了。

于伏龙山周围的百姓们来说,南清弦就是土皇帝一般。

“去吧,唉,听天由命吧。”王钏面如死灰,隐隐觉得自己这命到头了。

虽然他压根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。

楼上厢房里。

寂静,静到景钰心都凉了。

他把身上裹着的破布掀开,目光还能瞧见旁边下山时穿的一套白袍。

估计是他从那个空厢房里出来后,老鸨子让人把他本来穿的衣裳送过来的。

他指尖微动,想去拿白袍。

“咻——”又是一颗瓜子!

就这么直直的打在他手背上,顷刻间,手背就红了一片。

景钰疼的眼泪思思,连忙缩回手,甚至扯过一边的被子包在自己身上,只露个头。

南清弦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,坐的端端正正,目光沉沉的盯着床铺里的人,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
景钰心想,就这么等着被人制裁也不行,他得主动推脱责任啊,这人看样子像杀了他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