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清弦没有理会,只是瞥了一眼‘女子’胳膊上的叠着的衣袍,顺势走的一边坐下,抬手端起茶盏,不冷不热:“嗯。”

景钰再次被晾着了,有些尴尬,想了想他也走了过去,把衣袍搁在桌子上,跟着坐下。

“我刚刚听见啊,是不小心听见的,就是,你们说的聘礼的事情”

“郡主有何高见?”屋里没有旁人,南清弦连夫人两字都懒得称呼,随口应了一声。

“肯定是不给啊,咱们自己的东西,为什么要给朝廷,朝廷根本不缺几个铺子吧,就是想试探能不能拿捏咱们!”

“”

南清弦挑眉,正式看了对面的人一眼,嘲讽一笑:“咱们?”

“昂,我都嫁过来了,自然是伏龙教的人,伏龙教就是我的家!”景钰强行讨好的笑了笑,拉近关系。

南清弦不置可否,只觉得好笑,又问:“郡主既然知道的这么透彻,那我又该怎么做,才能把铺子抢回来?”

“你愿意听我的?”没想到这么快就要他给魔教献计了,景钰有些不敢置信。

南清弦放下茶盏,没说愿不愿意听,只回了句:“郡主直说便是。”

景钰也不藏着掖着,几乎是用真挚虔诚的语气回答:“你常在山中住着,不知晓外头婚嫁的规矩,这事儿其实不难办。”

“嗯?”南清弦终于来了几分兴趣,扬了扬下巴,示意人继续说。

景钰一早就跟春花抱怨过,他一点点嫁妆都没有,万一来日跑路,连盘缠都没有。

春花当时就解答了他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