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忽然拨云见月,百花齐开,那一刹那日月无光,万物失色,连星光都黯淡了些,只剩那人清清淡淡嘴角勾着的那抹笑。
情不自禁,前进一步把人搂入怀中,偏头吻在挂笑的嘴角。感觉怀中人儿没有抗拒,得寸进尺,贪得无厌吻上嘴唇,并伸舌翘开牙关,侵入。
一手优雅的掐着高脚杯柄,一手搭在他肩上似抗拒似默许,腰被他越发放肆的深吻给压的稍稍后倾。身后黑发随着微风轻舞,像是一片黑瀑。
唯美,漂亮,灵动,幸福,像是一幅画,让人不忍打扰。
周围的人轻轻笑着,眼内若带羡慕。羡慕君儿,也羡慕欧阳。
一吻罢,欧阳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,不待君儿生气拉着他的手就走。“走,我们切蛋糕去。”
六层制作精美的大蛋糕,第一层有28寸,然后每5寸往后推,最上一层只不到3寸。六层蛋糕放架子上,人都没这么高,欧阳只得在老爷子的示意下意思性切一刀就行。
抓起君儿的手把刀柄塞他手中。
“是你切又不是我切。”
“一起。”贴在他的手背上,起刀。“明年你的生日,我定个更大更高的蛋糕,到时候我们也一起切。”
眼内疑惑,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?
像是知道他想的,浅笑:“我问的飞扬。”
难怪那次飞扬神秘兮兮的问。他是孤儿,是无极老人在山沟里捡的,根本不知道出生日是哪天,也没再意过。只到碰到那个人,硬是求着无极老人算了一个吉日,安在他身上算做他的生日。他是修道之人,断七情斩六欲,讲的就是清心静性,哪会再意生辰不生辰?只是那个人坚持,很坚持,在每一年的那一天硬是想着法儿给他过,废尽心机、花尽心思就为博他一笑。往往这个生日才过完,他就会想下一次生日怎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