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邢欢姑娘已经成亲了啊,那的确不该彻夜不归。”
“其实同和尚在一起也没什么吧,人家四大皆空啊,说不定只是大家一起念念经,念着念着天就亮了呢。”人群中,有人试图帮邢欢求情,尽管就连发言者都很难相信这套说辞。
“再空也是和尚,不是太监!”在重重议论中赵永安的低吼声杀出了重围,话音刚落,他就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,继续扬起嘴角挤出笑意,“各位,我只是在替她相公激动。”
很显然,这位二少爷现在情绪比较不稳定,还是先谈正事岔开话题比较好,“那二少爷,不如我们来谈谈这次武林代表大会的主要目的吧。”
“什么目的,不就是大家游山玩水踏踏青吗?”赵永安双目动也不动,依然死锁住悬挂在院子里的女人,回得漫不经心。
“这、这是次要目的,主要是讨论江湖民生问题。您看,现在各门各派都缩衣节食,茅山长老也说了掐指一算金融危机就在眼前,为了应对我们必须团结一致。二少爷身为江湖中的一员,应该义不容辞以身作则,这次给我们的兵器就免单吧?”
“做梦。”
“可是二少爷,你若是不肯免单,这个大会就得一直僵持下去。我们是无所谓,反正也没武器打架闲得很,你不划算啊,武林代表大会的主办方是赵家庄啊。要我们听天天这么吃你的用你的喝你的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威胁我?”看不出他心情正阴霾,家里还有株出墙红杏没空修剪吗?
“话也不是这么说……”
“好了,别说了,过些天再说。”他的心不在焉无法藏掖地流露在了言谈间。糙糙应付完了那些人后,赵永安起身抬步,停在了邢欢跟前,压低嗓音问道,“想念休书了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