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此案与你无关,你走吧。”任付之挥挥手,崔胜勇也没有多问什么,便乖乖转身。
“慢——”
杜思突然叫住他,崔胜勇回过头,扬起一个大方的笑容。
“大人还要问些什么?尽管吩咐小民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我随便问问。”杜思缓步上前,笑眯眯道,“你看到从后门匆忙奔走的庄老爷是什么时候?”
崔胜勇张张嘴,还未说出话,杜思又飞快道。
“可是秦氏被害之后?”
“是,确实是夫人被害之后。”崔胜勇点点头,十分笃定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杜思笑的更开心了,“你走吧。”
崔胜勇走后,杜思面色晴转多云,甚是阴沉。
“我看这小厮当真不错,看着老实,个儿高身子壮、口才也不错。”任付之对崔胜勇大为褒赏,很是满意,他一转身,却看到面无表情的杜思。
“杜兄弟,为何满脸不快呢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杜思冷冷吐出这一句话,随即冷笑一声,“差点又走了以前的老路。”
任付之:“???”
“你可还记得秦氏尸检结果?”杜思又问道。
“记得,怎么不记得。”任付之点点头。
“她是何时死的?”
“子时至卯时。”
杜思大笑,任付之看的一头雾水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杜思望望疑惑的任付之,不禁提醒道,“你自己验的尸,却还不清楚吗?”
说完,杜思走出房屋,留下陷入思绪的任付之,苦苦回想。
出了房,毛益一干人正候在外面,见了杜思,毛益捂着脖子,起身指责道。
“好你个小子,竟敢丢下本官一人,出了什么事你可担当得起?”
杜思心情正不好,一通怒火聚在心头,见此也没有如往常那般退让,反而冷声回道。
“大人是那还在吃奶的三岁小孩儿么?出行还需人严加照看?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静了,毛益愣在原地,眼看着杜思就要离开,他立即咆哮出声。
“你这连官都算不上的毛头小子!别以为自己破了几个案子、便能飞出那个旮旯角,如今来到邺城却还如此嚣张,你可认罪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