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延看了他一眼，冷声道：“我再问一遍，你如果说了，我可以留你一命。”

周昊突然大叫道：“住口！”

周延身上的气息骤然冰冷起来，他抓起桌上一个酒精灯挥手就砸了过去。

“当”地一声，周昊的头顿时就流血了。

那个实验人员更害怕了，他几乎要跪下求饶，双手死死扒着实验台子撑着快要滑下去的身子：“大哥，我、我真的……真的不知道啊！”

周延却抓住了他话里的另一个意思：“谁知道？”

那人咽了口口水，指着另一个垂着脑袋始终不说话的人：“就……就是他！”

周延立刻上前，盯着他，但没有开口。

那人刚开始还很硬气，但是后来逐渐开始崩溃，哆哆嗦嗦地说道：

“大、大哥，我是知道……可我不能说！”

周延给气笑了：“你命都要没了还在坚持？你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，你知道吗？”

那人一时语塞，似乎在纠结。

捂着脑袋的周昊已经缓过了劲儿来，只是笑着望着周延，一副看好戏的姿态。

周延指着地上的周昊和小秦问身边的实验人员：“是跟那两个人有关的吧！”

“你、你怎么……知道？”

还真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