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江铭对儿子的宠溺表现在了生活的方方面面。
儿子一召唤,立马游了过来,伸手拉住扶手就出了泳池,爽朗道。“怎么了?”
“爸,”
夏尔咳了一声。
从他嘴里要说出阎情的名字,让他觉得非常不自在,“淆回收的事,阎、阎情是不是插手了?”
钟江铭不认同道,“要叫阎爷。”
夏尔,“……”
钟江铭知道儿子对詹无忧的爱慕。
只不过感情的事就是你情我愿,现在人家小俩口蜜里调油,自已儿子凑上去只能讨嫌。
他劝着孩子,“阎爷帮了我们大忙,淆能这么快收复,多归了阎爷。那是我们家的恩人,以后不许没大没小的。”
夏尔脸都绿了。
钟江铭想了下,又补充道,“也别去招惹詹爷,这位发起狠来,比阎爷更厉害。”
詹……詹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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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爷后面几天都没有再去武家。
他用行动表明了不会参与舅舅的夺王之路。
武新京看起来也接受了外甥的选择。他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,直到x国的形式不容他再逗留,才在回去前派人喊詹无忧最后吃顿团圆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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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新京订的是省城最奢华且隐秘的酒店。
阎情陪着詹无忧一起过来。
宽敞明亮的走廊里,狭路相逢的碰到了詹宗延。
詹宗延一身高定西装,与詹无忧七分相似的脸上挂着不耐,他的四周众星捧月似的围着一圈人。
走近了,詹无忧才听清楚说得是工程承包的事。
詹锦儒一举拍下了地,后期投入却没钱了,为了不影响开发,只能找人合作。
这些人都是闻风而来,想跟着分些肉吃。
这事其实应该詹锦儒出面,可他被武新京打断了肋骨和腿,这会只能在医院养伤。
他的病要养,开发的事却拖不得。
每拖一天,他资金回笼就慢一天。
银行里欠下的利息可不会善良的等他有钱再还。
生意上的事,只能放到了詹宗延头上。
他已经没法子了。武新京突然回到省城,詹无忧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。
阎爷又逼着他当年的事重归原位。
他没能力得罪这俩尊大佛,詹无忧的身份显然是要大张旗鼓的正。
在此之前,家里的基业自然得提前划分好。
宗延在他身边长大,他自然更心疼宗延一些。现在由他接手了公司,等他身体恢复,父子齐心,也算是一门佳话。
至于詹无忧……阎爷只说了正名份,可没说要把他名下的产业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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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宗延显然也看到詹无忧。
他微微抬起下巴,露出一丝鄙夷。
靠着屁股上位的腌臢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