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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天,属于男主人的专线电话,在这个闲散的下午突然响起。

电话响了三声后,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接起,粗声粗气喊了声,“家主。”

詹锦儒听到这个称呼,突然打了个寒颤。

当年关押武子君的事都是阮白纯一手安排的,就连这个号码都是她给的。

如果阮白纯联系别墅的人切断他的信号源,他就没办法插手武子君的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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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联系上武子君,盛怒中的武新京找来,他又该如何自救?!

詹锦儒自己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,急道,“现在,立刻派车把人带来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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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端的男声很冷静,“您希望把人带到哪?”

“我家!带到省城的家里!立刻,马上!”

“好的。”男声恭敬道,“我这就为您安排,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
“没、没了。”

虽然得到了保证,但詹锦儒仍觉得心头发慌的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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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男人也有第六感的话,詹锦儒的感觉没有错。

就在挂断他的电话后,男人就把他的要求转答到了阮白纯。

阮白纯撑着额角,脸上布着一层阴霾,“他即然想要武子君,就把人给他送去。人送走后,放火烧了别墅。”

詹锦儒想把武子君握在手里,那囚禁武子君的罪名自然要套在他的头上!

她运筹多年,本该收获的时候却接连传来噩耗。

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。

能少得罪一个武新京,自然再好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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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向身边的安言森,她疲惫道,“武新京什么时候回国?”

安言森直言道,“我骗他的。”

阮白纯一楞,“你骗他的?武新京不回国吗?”

安言森看了眼错愕的阮白纯,解释道,“我根本没有武新京的联系方式,就算有,以武新京的地位,也不可能支会我。当时不过看他太嚣张,吓他一吓罢了。怎么了?”

阮白纯紧紧皱着眉头,直觉哪里出了问题。

好半晌,才试探道,“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民政局?”

“无忧告诉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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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忧怎么知道她和詹锦儒来民政局的事?

俩人不过话赶话吵到怒极,再加上被阎情的威胁,才同意今天来离婚。

就连她在今天之前,都不确定这婚离得成。

詹无忧怎么会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