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为损失最大的苦主,钟江铭皱着眉,看看这位,又看看那位。
即想怒喝詹锦儒的野蛮暴力,赔钱快滚!
又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未来儿媳的双亲,忍一忍,忍一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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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目睹了全过程的詹宗延,双眼发直的瞪着詹锦儒,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父亲。
“怎么了?这是怎么了?”夏尔越过呆呆站在门口的詹宗延,主动凑了上去。
见到唇角带血,脸颊通红的阮白纯,惊道,“阮姨,你没事吧?”
“呵!”詹锦儒嗤笑一声,目光在夏尔和钟江铭身上转了圈,冷嘲道,“叫什么姨,直接喊妈妈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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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尔心底是挺想喊阮白纯妈妈的。
但他不傻,詹锦儒语气里的讽刺几乎能刺破人的皮肤,听着怎么都不像正经的好事。
于是他默默合上嘴,被钟江铭拉到了身后。
“别掺和。”钟江铭小声叮嘱。
夏尔在他爸身后探出一个脑袋,跟着小小声道,“怎么了啊?”
钟江铭怎么知道,詹锦儒一上来就砸门。
阮白纯离门近,正准备去开,那门就直接被踢得半挂下来,露出发了疯症似的詹锦儒。
这人看着疯就罢了,上来二话不说上来就对着阮白纯一巴掌,紧跟着直接砸了钟江铭半墙的藏品。
钟江铭一口气差点就没喘上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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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前一直在想阮白纯是谁家的女主人,
詹锦儒这一砸,倒是把他朦胧的印象敲醒了。
詹家的家主,和詹家的女主人。
这对夫妻,有事不在自己家处理,上赶着来他家打砸摔骂?
钟江铭沉下脸,不满道,“詹总,一家人有事好商量,在我家,教训尊夫人,是不是过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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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了?”詹锦儒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冷笑,接着恶狠狠的盯着阮白纯,喝道,“你说,我过了吗!”
阮白纯捂着脸,眼泪缓缓滑落,轻声道,“锦儒,有事,我们回家说行吗?”
这是示软的意思了。
她不知道詹锦儒为什么会突然找来,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?
毕竟自淆被阎情下了那单截杀令后,她就失去了访问淆的权限。
这几天她不知道外界的变化,或许……阎情对詹锦儒的公司做了些什么,才引得他大动肝火,失态到这个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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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说?
她这是心虚了啊!
他感觉脑袋上绿的都可以跑马了。不由怒瞪了眼旁边的’情夫’。
钟江铭护着儿子,警惕的盯着他,深怕他又突然动手,伤到自己家的小崽子。
“詹总的家事,不如回家关上门商量?”
如果不是儿子对詹无忧的态度,他肯定喊人把这对夫妻扔出去。
要吵架回自己家,在别人家又打又砸算什么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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