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显然还不熟悉使用轮椅,一路歪歪扭扭。
眼见电梯马上就要关合,情急之下,身子过于前倾。
就见她一声惊叫,整个人从轮椅上摔了出来。
这下直接摔到了膝盖,痛感如潮涌向她整个人拍来。
她的眼泪一下掉在地上。
整个人狼狈的抬起头看向渐渐合扰的电梯门,嘶哑道,“别走,阎哥哥。”
声音里满是无助与哀戚。
“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阎哥哥,阎哥哥。”
电梯门渐渐合上,把苏小颜凄楚的声音隔绝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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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无忧走出电梯,往公寓楼四周瞅了瞅。
毫无意外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他满意的点头。对着阎情道,“这里的房租不便宜吧?”
精装的单身公寓,九十多方,还靠近市中心。
这月租可不低。
身边有早早打听好的手下轻声道,“每个月六千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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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无忧在心底替苏小颜换算了一下存款可以支撑多久,便眯着眼勾起了一抹笑。
“等一下。”他拉住准备上车的阎情,“我去见个老朋友,就在附近。”
阎情,“要我陪你么?”
“不用,就聊个十分钟。你在车里等我一会。”詹无忧说着在阎情脸上亲了一下,转身往陈责的方向走去。
陈责一直注意着这边。
眼见詹无忧朝着自己走来,心里没来由的一咯噔。
但大晚上的,他又缩在角落,不一定是冲着他来的?说不准是碰巧?
想是这么想,但身体却做好了逃离的准备。
没曾想刚摆起架势,詹无忧就跟上了雷达似的,突然快跑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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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槽!
陈责这下确定詹无忧是看到自己了。
他在心底低骂一声,转身就跑。
只是还没跑出十米,整个人就从后面一脚怼进了花园里。
陈责整张脸被压在草上,鼻间满是泥腥味。
摔下来时,脸不知道被什么植物划破了一条,这会有点火辣辣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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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,”陈责的声音闷闷的,“詹无忧,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
“跑什么?”詹无忧单手锁着陈责手肘,一脚踩在他背后,把人结结实实按在草坪上。
陈责挣扎了俩下没挣脱,被擒住的手反倒传来一阵钝痛,不由求饶道,“我不该跑,有话好说,好好说。”
詹无忧把脚从他背上挪开,调侃道,“呆这儿,是等着吃蛤蟆肉?”
陈责呆这是冲着苏小颜。
虽然气恼他把小颜比做蛤蟆,但这会形势比人强,只能闷闷道,“你是来警告我不要靠近小颜的吗?”
詹无忧声音轻快。“怎么可能,我是来给你们俩做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