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阎情抽刀插在沙发上威胁阮白纯那一幕。
詹无忧躺回床上时,都能感到脊椎骨一阵阵发麻——刺激的。
阎情插刀时的动作快准狠,特别是挥下去那一下,詹无忧真以为他要捅死阮白纯。
那张薄唇微抿着,唇角崩出一条平直的弧,立体的鼻骨阴影将他英俊的脸衬得毫无人气儿,双眼里迸发的狠劲直接就击中了詹无忧的心。
他兴奋的恨不得现在就楼着阎情在床上滚几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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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床上翻来滚去,把被子想成阎情不肯撒手。
等阎情打开房门,看见的就是詹无忧抱着被子撒欢的样子。
他反手关上门,背部顶在门上,看着床上的小东西来回滚,问道,“药涂了?”
詹无忧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,一双水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阎情。
热情的不得了。
阎情看着他这副模样,不由挑起了一边的眉。
他的颜值抗得住任何表情,詹无忧自己也是只颜狗,但阎情这张脸,他怎么看都看不腻,更何况今晚还有他打脸阮白纯的加持。
詹无忧现在看阎情仿佛带着十米厚的的滤境!
他半跪在床上,软声软气的邀请道,“我自己不好上药,主人帮我抹,好不好?”
阎情唇角微抿着,站在看了他好几秒。才缓步走到了床边。
心里骂着小混帐。身体却自然接过他手里的药,低喝道,“趴下,躺好。”
詹无忧也不在意阎情略显凶悍的表达方式,反正他就那个别扭脾气,多调教几次就好了。
詹无忧主动脱了裤子,趴在床上,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微抬起臀,道,“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好抹,我跪着吧?”
阎情还没出声,詹无忧便主动翘起臀,已经改为跪趴在了床上。
他有力的大手掐着那白嫩细窄的腰身,把人扯了过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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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无忧渡过了神魂颠倒的一晚。早上起来时,扶着腰的手微微颤抖。
床另一边早已没了人。
詹无忧扫了眼时间,已经是早上九点。
他懒洋洋的起了床,来到厕所间。
正一手刷着牙,一手锤着腰,就觉得耳垂震了震。
无忧抬手点了下,就听联络员低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,“苏明硕的资料已经发给你了,这小子有点东西啊。”
詹无忧满嘴的泡沫,轻轻’恩’了声。
联络员耳尖,“几点了?你才起?”
詹无忧漱了下口,抹掉唇边的泡沫后,声音微哑道,“昨晚出去办了点事。”
联络员欲言又止,“……你,”
“怎么?”詹无忧转身靠坐在洗手台上,低哑的声音散发着舒爽后的慵懒。
联络员捏了捏鼻梁骨,他已经自动把无忧所说的“昨晚出去办了点事”替换成“昨晚好好干了一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