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最大的区别,就是同父异母了。
詹无忧是武子君的孩子。
武家曾是省城最显赫的世家,他能娶到武子君,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艳羡。
武家从政,当时的武家家主是武子君的哥哥武新京,是那一辈中最耀眼的存在。
那一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武子君突然决定将武家的产业全部移到海外。
他本想带着武子君一起走。
但当时的武子君已经怀了无忧,她不愿意离开自己的丈夫,所以没同意。
现在一晃,过去二十年。
没了武新京的武家旁支抱着几家宝石店苟延残喘,身家早已排在了所有世家的未端,不足为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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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可惜了。
若是当年武新京没走,詹无忧对詹家助力肯定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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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无忧双腿上绑着二十斤的重物,被迫做着体能训练。
他的额角已经满是汗水,阎情却视若不见的催促道,“没吃饭么,动作快点!”
詹无忧:“……”
呵,渣男!
虽然他这些训练对他来说简单的跟喝水似的,但他不能接受阎情和自己隔了老远的口头催训。
他想要的是肉贴肉,身体贴身体的指导式训练!
他坏心渐起。
憋着一口气,直把自己憋得眼角发红,气喘如牛,才踉跄着停下,可怜兮兮的回头看向阎情。
赶在他出口催促前,轻声道,“主人,我,我不舒服。”
阎情看着他。
詹无忧微垂下头,害羞道,“您昨天太厉害了,我那里……”
“行了!”阎情急急打住,他已经想到这混帐后面会说什么让人羞耻的话来。
“那……还连嘛?”詹无忧一双黑亮的眸子含羞似怯般望过来。
阎情轻咳了声,道,“训练不能操之过急,今天,就到这吧。”
“恩呢。”詹无忧慢腾腾的解下脚下的二十斤重物,戏感十足的模范出脱力的模样,一步一挪的走向阎情。
阎情高冷的站在那里,脑子里却满是詹无忧刚才未尽的话。
那里……那里……
俩人第一次时,他就内身寸过,后来詹无忧因此高烧不退,他还亲自动手把’孩子们’掏出来。
后面再做那档子事……他总会细心清理掉再睡下。
昨晚清理的时候,确实有点微红……
看来今天得再擦一次药。
这么想着,阎情不由偏过脸,透过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。
晚上七八点,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“主人,您在看什么呢?”詹无忧顺着阎情的视线看向窗外。
院子里的路灯已经亮起,昏黄色的光将修剪得精致的花园照得格外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