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琪道:“你看什么呢!”她被这目光打量的浑身不自在。
陆华笙看了一通,抬起头,笑得天真无邪:“我看人,通常都是很贵的,一般是天价,我很少主动帮人看的,你真是好幸运呢。”这语气,要多可恶有多可恶,让白琪一阵恶寒。
“你说什么呢,看什么东西?”
“你的运势啊,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你这两个月,可是大破财的迹象哦!敲诈这种事情,我可是从来不会干,我就算是拿了你的录音,也只不过是威胁你罢了,但是别人也就不一定咯,而且……恐怕,你花了钱,也不能得偿所愿呢!”
陆华笙很满意的看到白琪的表情变得一脸无语加懵逼:“你在说什么呢?”
“嘘!”陆华笙指了指天花板,“天机不可泄露,我说的已经够多了,剩下的就看你自己聪不聪明了,毕竟,我觉得你这样的人,跟聪明好像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关系吧!注意一下咯。”
白琪脸色发青:“你……”她转着手里的红酒杯,手已经打算假装若无其事的歪一下,把酒都泼到这作死的丫头的裙子上。
“我看你是找死。”她咬牙切齿、一字一顿。
“拭目以待咯。”
“啊!”陆华笙在白琪泼酒前的一秒已经感受到她要泼酒,但是脚上的这双高跟鞋实在是不听使唤。
淦!
气得她差点飙脏话。
她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白琪保持身体平衡,但是那女人已经阴谋得逞的笑着走开两步。
一副要欣赏她摔个狗啃泥的模样。
可是并没有。
那一瞬间就好像一根钉子被收进严丝合缝的容具里一样,陆华笙跌进了一个怀抱里,那个怀抱有点凉、还有一股很好闻的薄荷味儿。
——像是专门为她准备好的一样。
陆华笙的鼻子抽了一下。
然后她抬头一看,是个男人。
在她身后,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上来、跑的这么快一把就接住即将摔得狗啃你的她还接的这么稳的一个——
长得很周正的男人。
如果顾遥听说陆华笙这么形容霍祁的话,可能会气死。
松柏一样的身姿还有那仿佛画师誊抄在人体上一般的脸,居然只被陆华笙形容为长得十分周正??
“谢谢您啊。”陆华笙怔怔的看着这人黑松石一样冷静又幽深的眸子,被轻轻地扶起来之后,又情不自禁的后退一下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霍祁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第一次见面的小姑娘有些绯红的面庞,然后,霜寒的眼睛盯上了后面仿佛事不关己的白琪。
他刚刚,可是亲眼看到这两个女人之前暗潮汹涌的动作,那红酒渍,可是正好好的在地上呢。
侍者走过来,对三个人说:“不好意思,这里由我来收拾。”
白琪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们一眼,走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