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卓然身姿站的笔直,眉头轻蹙用摇头。
她给沈君泽写了许多的信,也一封也没有收到沈君泽给自己的回信,让她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。
京城内到底发生了什么,还是说她们的书信被拦截了。
一旦意识到这一点,林卓然浑身发冷,“我们得赶紧赶回去。”
“快了,还差最后的试流,成功就能放心离开。”
穆棱也不愿意在南方呆着,孙峤一人被困在宫中,还不知道怎么样。
从小山坡上向下看,能看见正在施工的河道,工人们正一点点的将泥土挖掘出来,人工开采却是是费力和慢。
可一旦成功,那往后便可以无忧。
“齐国已经整装待发了,就等着堤坝一裂,乘火打劫。”
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,穆棱手在衣服上擦了擦,将黏在面颊的头发拨弄下来,见林卓然还在纠结沈君泽为什么不回信这件事情。
“你多看看我,孙峤被关在宫里那种地方,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。”
穆棱面上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,只有她自己知道,每当夜晚降临,便会焦虑到失眠,第二天继续起来做事情。
坚持这么久,还活着,也真是生命力顽强。
插科打诨过,在压抑的氛围下,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,林卓然也知道多想无益,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开通河渠不能出现差池。
不然金凤朝的南边将会受到极大的威胁。
紧赶慢赶,终于是在两天之内,河道顺利通过了流水,完成了减轻堤坝的作用。
百姓高举工具欢呼,此刻所有劳作时的抱怨皆变成了喜悦的泪水,互相拥抱,感慨往后再也不用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