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紧张,又有些兴奋的说:“认真的,这很有可能是‘胎种’。”
“胎种?”宋妍愣住了。
我点了点头,说:“没错,胎种就是已经天然形成的岩石里,还孕育着一块石头,就像是岩石怀孕,所以行话被称为‘胎种’。”
成明一脸不屑,他说:“胎种?我看你就是一个胎神,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,待会儿要是没开出来,可别打了自己的脸。”
李老板也一脸凝重,说:“之前我就听说过胎种这个东西,这种石头是万里挑一,可遇不可求啊。”
我点了点头,李老板听说过“胎种”,我并不感觉到奇怪,凡是赌石的人或多或少可能都对“胎种”有所耳闻。
老爸的笔记里有这么一句话:“山石不入行,胎种腹中藏。”
意思就是说:一直赌山石的人,就不算是入行,胎种就隐藏在山石之中。
这是一句很矛盾的话,我不是很难理解,但我知道老爸记在笔记本上的话,绝对是有用的。
当然光靠这一句话,我也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,在石头切开的时候,我看见那块石头的切割面,散发着幽白之色,很有层次感,也因此我才联想到了老爸笔记本上的“胎种”。
只是石头到现在还没有切开,所以里面是不是“胎种”现在很难下定论。
切割片在和石头触碰的那一刻,就发出了火星子。
我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,双眼直勾勾的看着,火星子之下,还有一些石屑在切割片的转动下,给带的四下飞溅着,浸湿的石屑,飞到哪儿就粘在了那儿。
我使劲的咽了咽口水,刚才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又一次传来,想缓解一下口干的感觉。
切割过程的每一分每一秒,对我来说都是煎熬。
整个房间里,都是切割机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