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煞笔我不知道,反正我知道这里砸坏的就是三十万,少一分钱都不行!至于拘留,你有本事让他们别进派出所也可以,我管你呢?第三条如果不情愿,那前两条作废,咱们接着玩儿!”
“天虎,你们是不是饿了?老半天怎么没动静啊?还想不想吃晚饭了?”老支书又扭头向彭天虎吼道。
“得嘞,这小子刚才吓晕了,而且拉了一裤兜子,我们都不愿意挨着他。您老发话了,我就在加把劲儿,再给这小子玩一会儿!”
彭天虎大声笑着回答说。
“你们这玩的太小儿科,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,我给他拿菜刀旋(suan四声,不会打这个字)下来,看他没了东西还横!”
王成枝蹭着两把菜刀就过去嚷道,那霸气话语看的男人都禁不住两腿发颤。
“姐,要不算了吧,那玩意儿臭烘烘的,别脏了你的手!”
彭天虎在一边小声劝道。
“不行,给他扒了我要练练刀,好多年没劁过东西了,手都生了!”王成枝不依不饶的喊道。
“不要啊,我不晕了,你们还是扎我吧!爷爷,咱们快走吧,这梦溪村都是疯子!”
杜成功捂着重要部位扯着嗓子哭喊起来。
“老狗啊,你这【好孙子】可没你的风范啊,怂的够呛,看来你们老杜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老支书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说。
“你……王老七,你够狠!成功如果被吓出什么阴影,我不会饶了你们!”
“你先想想你们能不能囫囵出去,再跟我说以后的事情吧!”老支书根本不搭理他。
“行,你狠!我认了,三十万就三十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