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长牛努力，仔细观察着进入靶场的第一个目标吧，沉声指挥道。

得到牛努力的指挥后，陆羽立马控制着坦克车体，做出相应射击动作。

减速、换挡、转弯……

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，一气呵成。

接下来，主炮开始配合射击。

张能量稍微迟疑了一下，似乎想说什么。

“有屁快放！”牛努力瞥了他一眼，冷喝道。

张能量当即开口：“我事先打听过了，在第一回 合比赛上的自由打靶对炮弹没有硬性要求，其他国家似乎都用的是榴弹射击，我们……”

“你到底想说啥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榴弹的精确度虽然不及穿甲弹，但却能更大概率上命中目标靶，我们是不是也换上榴弹？”

张能量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意见。

“没必要！”

牛努力果断摇头，甚至都没经过大脑去思考，便否决了张能量的这个提议。

“你必须要对自己有信心，我们目标是拿冠军，击中标靶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，我要的是精确度！明白吗？”

投机取巧只会占一时之利，但不是他们要走的路。

“没错，老牛说的很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