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泽有股好强劲儿,不服道:“分明是你这灯谜写得一窍不通!胡搅蛮缠!”
吴量自然不在乎这个,在旁看着含泽撅着屁股与个卖灯老汉吵得不可开交,不禁发笑。
他们一个个摊位看下去,一条条街走下去,含泽手里东西越来越多,肚里也塞了不少吃食。末了含泽倦了,打着哈欠问:“明年我们还来行吗,哥?”
吴量召人抬了轿子过来,起驾回宫。
含泽在轿上就打起瞌睡,手脚却片刻没有安分,在吴量腰间又摸又揉,竟还摸了屁股。
吴量一把钳住他的手,把他拉扯到自己身上,掰开他的嘴吻他。
含泽非常柔顺,柔顺间又有些抗拒,眼神迷迷茫茫地,喊了他声“哥”,又叫他:“皇兄。”
“嗯。”吴量硬着他,去剥他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物。
含泽又不让他脱,吴量索性就扯下他的裤子,将衣摆掀到一边,两三下揉开,就操了进去。
他顶弄着他,轿子都有些摇摇晃晃。
含泽醉酒一般,说了一些醉话。有时说:“这样真好……”有时说:“又一年了……”
末了,吴量掀开纱帘,远远地已能看见宫墙了,又加了把力气,将含泽操得更狠。
就在他射精之时,含泽的上身软软地向后仰去,吴量都以为他要仰翻过去,却不想他更为迅猛地回弹回来,与此同时右手高高扬起,手中俨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剪刀。
剪刀刺向他的胸口,吴量拿手挡了一下,闷哼一声,剪刀刺穿他的手背,刺进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