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霜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。

“确认完了吗？确认完了就请你圆润的离开。”

苏格微微沉默了，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，但是他却做了件蠢事，他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确认自己的感觉，他让她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尊重，她的表情告诉他，她讨厌他。

非常讨厌。

苏格觉得自己糟糕透了，可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，在感情方面他就是一片空白，和正常人交往都有困难，更别说怎么去哄一个自己有好感的女人。

他看着她，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受到了她眼神的谴责，刚刚复苏的那些自信顷刻间划为乌有，他低下头，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错。”

道了歉，理所应当的没有得到原谅，只有令人战栗的沉默。

苏格担心自己多在这里呆一秒，就会让她多讨厌自己一分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转身离开了。

轻轻合上门，苏格却没有立刻离开，他有点担心白霜。

下一秒，他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几声摔打的闷响。

透过门缝，他看见少女正摔打着沙发靠垫，一拳拳地打进垫子上，似乎那垫子就是自己的脸。

“混蛋！混蛋！混蛋！”

“下次再敢这样，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！”

“啊啊啊，气死了！”

苏格：……

苏格搞不懂白霜为什么要那沙发垫发泄而不是他，白霜也同样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没有将苏格暴打一顿。

明明想甩他一个耳光的，可是在落下的那一瞬间，她硬生生地停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