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根据那些人的身手来看,背后之人必然手眼通天,否则也无法调动这么多高手。
而顾家,无论是顾远宏还是那个陈氏,显然都不具有这样的能量。
盛椿答应了一声,又道:“今日侯爷和老夫人都派人过来,说是要给公子办生辰宴。可惜遍寻不着。”
薛怀瑾问: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奴才哪敢说什么?只能推说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。”
薛怀瑾点了点头,“还算上道。”
他一面说着,一面从袖子里拿出个荷包。打开来抽出顾念送的缎带,来回把玩。
盛椿好奇地凑过去看,“公子这是哪里得来的?不过一根缎带,公子向来可是用金环束头发的。”
薛怀瑾瞪他一眼,“从明天开始,我不再用金环,就用这缎带,每日都用。”
所以,盛椿立刻便知道这缎带哪里来的了,定然是是顾家姑娘送的了。
所以说呀,这东西不能只看值不值钱,就要看是谁送的。
到了晚饭时分,薛侯爷再次上门。进了门就抱怨,“你这孩子,这么多年来,每次给你过生辰,你都是躲出去,这回又去了哪里?”
薛怀瑾嘴角微翘,“我同顾念出去了。”
闻听此言,薛侯爷也原本有些阴沉的脸,顿时溢满了笑容。
“好好好!顾姑娘现在已经退钱了,你们之间的障碍已经解除了。要多相处。”
一会儿又道:“听说后晌就回来了?要不要再出去和人家姑娘用个晚饭?”
薛怀瑾无奈,“父亲,你就这么。担心我娶不上媳妇?”
薛侯爷呵呵一笑,却没有否认。
对于薛怀瑾,薛侯爷有一种十分复杂的感情。既希望他出人头地,以后也好给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报仇;又希望他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,不会再经历像她那样的磨难。
这就让薛侯爷在对待薛怀瑾的态度上,并不能保持一致。
有的时候,薛侯爷会问问他的生意,莫名其妙的也会提出,“若是你想入仕,父亲可以去和皇帝提一提。
但有的时候他又会说,“你还是早日成婚,生子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就是幸福。”
所幸,薛怀瑾是个有主意的,并不会因为自己父亲态度的左右犹疑而改变自己的初衷。
在他看来,出人头地固然重要,但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平安度过余生也同样重要。
而且他还没有想明白,到底应该以哪种姿态在那个人面前出现?或者该不该出现?
但是今天,在林子里,那些蒙面人虎视眈眈地站在面前,威胁他交出顾念的时候,他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如今他在京都只是一个经商的,虽然身家不菲,但毕竟没有什么地位,并不能给人造成威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