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两天都不怎么说话,还有做什么事都不等我。”
此话方舒义不必回。
畅飏继续,“你在做什么啊?”
“期末测试题。”
“生物?”
“嗯。”
“生物不是还没有讲完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方舒义保证,畅飏要是敢再问一句他一定能把桌子掀飞。
有时候就是这样,一个人生气了,就别去烦他,冷静两天就过去了,你越是叨叨个不停,还每时每刻都想粘着他,那么恭喜你,你在一步一步给火苗加干柴,刺激他一遍又一遍想着那件事,然后任由他添油加醋地把火气后撩得更盛。
畅飏啰嗦多了,最后,忍无可忍,方舒义脱口而出,“滚。”
这一声,干脆利落,但又发音标准平淡无奇。
“不是方舒义你什么意思啊?”
畅飏自问自己脾气一向很好,多少年了也没冲谁发过火,这两天就跟受气囊一样,天天热脸贴这冷屁股。
方舒义停下笔,语气冷淡,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