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飏一般不愿意给别人添什么麻烦,也不愿意让人担心,“叔,我知道,我真知道,我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听不得你们的啰嗦,您快别说了。”
“不说,我不说了。”大叔摆了摆手,“我先出去,有什么不舒服再叫我,还有,别想着继续比赛了,你就安安静静在我这里待着。”
大叔叮嘱完就出去了,畅飏忍着手腕的不适,对坐在一旁的方舒义说,“我能不能……”
“医生说了,你不能。”方舒义不待他说完就冷酷回绝。
畅飏尝试地动了动手腕,“嘶——”,这次情况还不是一般的严重,畅飏倒吸一口冷气,开始进一步的讨价还价,“那能不能和老师商量一下,来个加时赛呢?我就觉得这突发状况挺可惜的,还可以试试拼一个第一。”
方舒义完全忽略掉畅飏话语的侥幸期待,开始理性分析,“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的,奥运会不会因为哪个运动员受伤就延时开赛,你都这样了,就好好养着吧。”
畅飏听了暗忖,要方舒义是运动会的主策划人,肯定会找来不少人的记恨。
方舒义的态度他就在意料之中,希望破灭,畅飏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,“多可惜啊,怎么着第一也该有个证书什么吧!”
“难道你就不想咱们班多几个第一?”畅飏扭回头,以眼神直视方舒义,“石睿是没希望了,我最起码还能充个数吧?”
“没有。”方舒义无奈,避开了畅飏的视线。
畅飏很不服气,抓着方舒义的领子把他推到了椅子上,“快说,你是哪个阵营派来的奸细,这么灭我们班的志气!”
方舒义懒于回应,头靠着椅背躲到一边。
畅飏把那只受伤的手搭在方舒义肩上,换上说书人的腔调,“嘴还挺硬,不过在小爷面前,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阎王八怪,有什么知道的,还不给我统统抖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