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飏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,摩挲着下巴仔细思索。
自习时间,方舒义不在的时候,畅飏被杜棠悄悄喊了出去,也不知道这人打得什么鬼主意,招呼都不打直接带他翘了课?
操场上没有人,月光打在四百米跑道上,格外刺眼,如同驱散贼人的卫士。
杜棠和他走在阴影里,问,“方舒义今天怎么回事?”
畅飏心里存了一层疑,“你问我?我又不是他,我怎么会知道?”
杜棠直视他,“别说废话。”
畅飏笑了,“你这么关心他,怎么不自己问。”
杜棠抓住双杠一跃,飞身坐上去,看起来无比淡定,“他要是会说,我也不找你了。”
“啧啧啧,你对他这是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。”畅飏靠在双杠上,看向教学楼的方向。
“你倒是快说。”
畅飏故作思考,“怎么回事我还真不清楚,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打开了,方舒义故意让他打了几拳,再还给了他几拳。”
“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?”杜棠问。
畅飏想了想,“我们班一女生的前男友,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杜棠试探问,“关奇?”
畅飏好像记得吴玥飞说过这个名字,点头,“应该是吧。”
杜棠从双杠上跳下来,大跨步往出走,畅飏急急忙忙把他拉回来,“再没事了?”
杜棠微愣,“还应该有吗?”
畅飏提起他的领子质问,“你教唆一个三好学生自习时间逃课来操场就问这么一个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