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听得一头雾水也不敢顶撞,只得恭恭敬敬的问道:「不知东山做了什么事惊动老爷?」
瞥了东一眼,白川老爷哼着声音道:「你今天下午开着你二哥的车出去玩,撞了人就逃跑,人家来讨公道了。」
这是从何说起,东除了慎言外早已与白川家断绝往来,连门都进不来如何开车?!那白川敬言自小看东不顺眼更不可能私下借车给他,再说了,东今天下午都在办公室,又怎么出去玩。
东直觉想分辩:「老爷,我…」
一句“没有”还没说完,已叫白川老爷拦了下来:「否认前先想清楚了。你二哥可不像你,他还有大好前途及白川家族的责任要担,别因为你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就全给毁了。」
白川老爷说这话时面无表情,但是什么意思,东却听得明白。
原来…原来是要自己担下敬言犯的错误…敬言大概伤了连白川家都惹不起的人物,为了替敬言脱罪,所以找来无关紧要的自己承担对方的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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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想得透彻,但一时之间只有脑子清楚,其它感知好象被锁在层层浓雾间,唯一还有的感觉便是自脚底窜起的阵阵寒意。
「你已经毁了一个慎言,莫要连敬言也给毁了。」白川老爷见东没有反应,又再说道:「想想你妈妈给你取的名字,东山纪之,便是要你记得不准渉入白川家的继承,换句话说,便是不准你做出背叛伤害白川家的事,你之前挑唆慎言违逆我的事我也不计较了,但是敬言…」
东抬头看着白川老爷,眼眶已经是含着泪,想起以往他对自己的偏爱疼宠,对照如今的绝情对待,胸口不由一阵委屈酸涩,闷得几乎无法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