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保全手上的契约,小暮走到东身边,说道:「社长让你仔细考虑,他说,他承认有些事他是做错了,可是你也该明白,有些时候他不得不对你狠心。」
「不得不对我狠心…」东盯著那纸契约,低声哼笑:「所以我就不得不接受吗?」
那是一种饱含无奈、愤慨、徬徨、凄凉…的笑,既显得无助却又拒绝所有人靠近的笑。
暮觉得心疼极了,可是二人的恩怨又岂是他能介入,叹了一声,也只能把契约塞进东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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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来,只要是工作空档东都会到医院,到了病房所在的楼层,并不靠近也不要求进去,只静静的坐在保全守护范围外的长廊椅子上。
社长有他的坚持,他也有自己的原则。
“叮”…电梯到达的声响之後,款款走出一名女子,并不让人惊艳,一身不失时尚感的简俐套装、举止大方、气质高雅,看得出是优渥环境里教养出来的千金却又带著女强人般的干练。
东和她二人视线匆匆交换而过,一个平静无波,一个却是澜起涛生,那女子走过东面前时,刻意抬起下巴,一脸倨傲。
後觉 49
东和她二人视线匆匆交换而过,一个平静无波,一个却是澜起涛生,那女子走过东面前时,刻意抬起下巴,一脸倨傲。
病房里老人气色其实不差,至少不像身患重病,见到自己侄女堆起笑脸:「景子怎麽有空来看舅舅啊?」
「舅舅,我真不明白,你为什麽非要把事务所交给东不可?」坐到椅子上,景子嘟著嘴,略带撒娇的口吻:「难道我就不行吗? 还是舅舅不信任我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