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年轻女人的房间开着门,她听到声音出来一看,发现自己男朋友被骚扰,便不依不饶的追着郝姐骂。
听她说之前,我就猜到是这种事了,而那小伙子脸上与有荣焉的表情,应该是被女人调戏,自觉脸上有光,不过这件事确实是郝姐做错,我也不好帮她说话,只是劝这年轻女人不要计较,谁知道郝姐是哪冒出来的疯子!
她朝郝姐的房间努努嘴,十分暧昧的说:“你朋友都进去了,你还不去?加把劲,两个人弄死她!”
我干笑两声,走向郝姐的房间。
敲开门,就见郝姐趴在床上哭,不停哭喊:“你走吧,别管我,我就这样了,爱咋咋地!”
冯栏深感无奈,低声告诉我:“又被小五通缠上了,宾馆里最不缺这玩意!应该是你俩在家的时候,搞得郝姐不上不下,满腔妄行之气,来了之后被小五通盯上的,刚才她睡了一会,又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了。”
我有些无法理解,和冯栏小声交谈:“就算被小五通缠上,那也得克制一点呀,做个梦就得出去找男人,太夸张了吧?你一个月最多来两回,她可得睡三十天觉呢,你管得过来么?”
“只要没有小五通,她也不至于,刚才就是被小五通撺掇开口的!你去我房间把我包拿来,我给她调理一下吧!”
回房间取来冯栏的皮包,他掏出一沓早就剪好,巴掌大的黄纸人,每张纸人的身上都画着一道小符,而他先安慰郝姐,等她不哭了,冯栏数出五个纸人,郝姐轻车熟路的躺成大字,任由冯栏将纸人贴在她的额头,手心,脚心。
冯栏对我说:“出去吧,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少儿不宜!”
“切,让我看也不看,我还怕长针眼呢!”
转身出门,经过刚才和郝姐吵架的女人的房间时,门大敞着,我顺手瞟一眼,发现那年轻女人居然只裹着一条浴巾,露出肩膀和两条腿,坐在床尾边啃汉堡边盯着走廊。
我俩对视一眼,她跳起来问道:“帅哥,你这么快呀?看你年纪轻轻的,不至于这么没用吧?”
我没接话茬,随口一问:“你男朋友呢?”
“回家啦!”
“你俩开了房间,他回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