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得转念想想，既然阿柠想要这样说话，那就这样说吧。

“自从来到了境内，我其实就像是被放飞了的燕子。”

“那时候，我就开始慢慢知道了很多事，这些事汇聚成一个词就是生活。”

“我懂人情世故，更懂什么是尔虞我诈，这些都是裘德靠教我的，但我直到来到境内我才发现，其实在我身上早就发生人情世故，穿插着裘德靠的尔虞我诈。”

“从那时候开始，我就开始慢慢有了自己的生活，或许是学别人吃吃所谓会坏了体质的冰淇淋，又或者会穿穿会坏了气质的连衣裙。”

“反正……总的来说，我有感情了。”

“虽然……我完全不知道我对谁有过感情。”

阿柠仰了仰头，挂在肩上的青丝缓缓滑下，像是在思考什么，又像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说一样。

“叶哥，你出现的时候，你知道我的心灵有多幼稚吗？”

“我当时看到你的一瞬间，一下子就认定你是我的真命天子！”

“不仅是因为你救了我，将我从痛苦的混沌中拯救出来，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，再次感知到自己的身体，再次闻到人间芬芳……”

“现在我才发现，其实我从始至终一点都不幼稚，因为我的选择是对的。”

“其实……你平常对我还算是尊重的，因为你在顾忌一些事情，比如我们没有长久的相处，没有感情线路。

所以匆匆忙忙好上总会遭人闲话，也会让我们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会一直不断的轮流审视对方，审视这段感情。”

“但是！”

阿柠转过身来，脸上已经有了泪痕，“但是，我相信我的直觉，就像那条蛇要咬我的时候一样，在这之前我就知道我不该去水边洗胸，也知道我逃不掉了，更知道我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