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先生，这，这是什么鬼？”

吴邪看得差一点惊掉下巴。

张起灵好像看出了些什么，面色瞬间变得有一些难看起来了，目光深深的锁定在了一脸淡然的表情的张阳脸上。

“张先生，这是什么？是川剧变脸的脸谱吗？”

王胖子忍不住低声开口调侃着。

眼下他的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，找个话题来调剂一下也是好的。

张阳并未吭声，目光却一直锁定在那无字碑之上。

凭直觉，重要的信息应该还在后面。

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诡异的脸谱，那就得另说了。

反正按照汪臧海的能力，设计出这么一块独一无二的无字碑出来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。

就好比现代人使用现代技术，可以成功的实现人工降雨一般。

这门技术，可不是谁都能学到的，根是不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实现的。

这就是实力和经济基础作为将强的后盾了。

果然，很快那些脸谱在千变万化之后，缓缓的退了下去，取而代之的三条首尾相连的鱼。

刚刚开始的显得十分的模糊，看得并不是很真切。

“张先生，可以了吗？我手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