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通畏罪自杀,遗书中说是说明原委还好,若是只字不提,我们又如何去找证据。”鲍旭在一旁叹气说。
“东初兄莫慌,我去看看情况再说,你在县衙稍候片刻。”蒋炼换了身打扮,匆匆赶到升道坊。
隔着街远远的看着周府门前陆续有得到消息的亲朋前来奔丧,蒋炼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。
他信步走到周府门前,在门前迎客的下人连忙迎上来,“请问尊驾是?”
“我是鹤年兄生前同僚,今早得了消息说鹤年兄不幸早逝,特来祭拜。”蒋炼随口胡诌的说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,大人这边请。”下人侧身让开了正门的通道。
“我前几日来拜访鹤年兄的时候,似乎门房不是你吧?”蒋炼装作漫不经心的问。
“大人好记性,昨日里的门房还不是小人呢。只因府里的门房今早突然不辞而别,留下封书信说是回乡了,只得让小人来临时顶一下。”下人回道。
“哦?那他没说他是哪里人?”蒋炼一边走一边问。
“小人也不知道,此人来了才三个月。是之前的门房染了恶疾,他才来的本府。不过听说书信里他自称是梁州人。”
“梁州?”蒋炼突然站住了,“他书信里说自己是梁州人?”
“是呀,怎么了大人?”周府下人不解的问。
“抱歉,我突然忘了自己还有公务,迟些时候再来祭拜。”说完,蒋炼也不理会下人奇怪的目光,转身就走了。
“梁州,梁州,怎么可能是梁州?”蒋炼一边往万年县县衙走,一边在心中暗暗说到。
昨天那个门房有三句话,蒋炼记得非常清楚。“就我一个。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们?”“什么杀人?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呀,大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