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离他远一点。”阿尔托定定看向身边,自己前妻的侄子,也把他当做了需要自己关怀的后辈,“正常人遇见疯子的最好做法,永远是远离这个疯子。”
或者将疯子一击毙命,永绝后患。
许嫣然突然抓住少庭的手,轻声说:“日本许多上级军官年龄都不过二十多岁,不知是背负了多少人命才晋升的这么快,少庭,你父亲……”
许少庭:“这日本军官确实说了些关于父亲的话。”
他用眼神飘向阿尔托,许嫣然道:“你只管说,不用在意那白人。”
阿尔托好笑的喊冤:“让我也听听,至少能给你们出出主意。”
将望月三郎说的关于许怀清的话,凭着记忆重复了遍,阿尔托与许嫣然隔着个小孩看对方一眼,俩人又问了望月三郎的语气神情,难得意见统一。
阿尔托不敢托大,但是说出自己的见解:“他确实并未说谎,教育改革这件事,许先生持反对意见,确实妨碍了日本人。但这件事正如望月三郎所说,他们日本人不用做什么,你们华夏的政府中自有亲日派,以我所了解——”
阿尔托笑了声:“你们的教育局,政府里的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认同这件事,许先生在北平人身安全我认为到不用担心,不过要等他回来,也许就要等到教育改革成功后,才会把人放回沪市了。”
说完,车中就静了下来,过了许久许嫣然才安抚的拍了拍身边的侄子:“阿尔托说的有道理,况且你父亲上面也是有人护着他的,他的安全问题确实不用过于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