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手为陛下烧点热水,泡茶。”傅秋锋说,“帮我拿罐茶叶来吧,有劳。”

婢女多看了傅秋锋一眼,暗忖现在亲手为陛下做东西是越来越应付,还是去找后勤要茶。

傅秋锋往手上浇了点油,总算把扳指弄下来,他仔细清洗干净扳指,认真等水烧好,泡了茶去找容璲。

薄暮冥冥,晚风清凉,容璲的营帐已经点起了灯,韦渊仍负手守在门口。

“陛下还在与陵阳王密谈吗?”傅秋锋端着托盘向韦渊打听。

“是。”韦渊道,“你若有事,暂时等待吧。”

傅秋锋索性把托盘放下,也在旁边端正地站岗:“你有试毒的针吗?”

“有。”韦渊不解,“问这做什么?”

“给我两根。”傅秋锋伸手,“我看见一点奇怪的画面,真的很在意。”

“……有多奇怪?主上有危险吗?”韦渊侧目,从怀里拿出一个针卷,抽了两根递给他,“一支验迷药,一支验毒药,不过炼制特殊的毒可能也试不出来。”

“我也不能确定,贤妃是自愿入宫吗?”傅秋锋把针别进袖口,又打听道。

“她自愿与否我怎会知道。”韦渊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