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秋锋愣了愣,僵硬地点头。
“小心前面要拐弯了。”船夫听见容璲说话,回头称赞了一声,“有您这么心善的朋友,相信这位小哥很快就能痊愈了。”
容璲笑了笑:“借你吉言。”
船夫撑着船桨转了个方向,傅秋锋往右一晃,容璲揽住他保持平衡,等船平稳了,傅秋锋就感觉搭在肩上的手又不老实地往下挪了挪。
容璲在他胸口上摸了一下,轻声问:“还疼吗?”
傅秋锋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伤。”容璲无奈,“你那晚不肯擦药,确定无碍了吗?”
“小伤而已,不妨事。”傅秋锋低头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容璲收回了手。
傅秋锋忽然有些奇怪,他觉得容璲这惜才之心未免太过,礼贤下士也令人惶恐,下船时容璲要扶他,他赶紧拒绝了,自己拎着盲杖利落地跳上岸边。
未央街上极为繁华,各式商铺林立,容璲和傅秋锋先后出入了几家,傅秋锋不知道容璲让店员装起来的成衣到底什么样,满腹好奇地拎着包袱进了天在水,暗卫已经订好二楼雅间,开门就能看见正对面坐在薄纱屏风后休息的琴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