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白什么?”容璲眉头一皱,“他在熬药,朕住在那闻烟吗?”

“林公子莫非有恙?林公子抱病在身,又承陛下恩泽,那您更该多关心他。”傅秋锋力劝他走。

“什么恩泽?”容璲无语,“是他打翻了药弄脏朕的衣裳,朕才回碧霄宫换过。”

“那您是生林公子的气了?”傅秋锋猜测道。

容璲:“……”

容璲叹气:“你又不认识林公子,你那么关心他作甚?”

容璲解释:“朕没生气,他也没病,朕只是取个香囊而已。”

傅秋锋沉默片刻:“您没和林公子……?”

容璲推了他一把,不耐地轰他:“不准再提他,快去沐浴,朕要就寝了,晚了就别再来打扰朕。”

“那臣肯定会晚!”傅秋锋果断道,“所以臣睡正厅就好。”

容璲一噎,提了口气警告:“这么有精神,那来侍寝吧。”

傅秋锋赶紧收回前言去洗漱更衣。

他着实有些好奇林公子此人,能制出这种香囊,想必能为不凡,更应该供职太医院,而不是在竹韵阁足不出户。

容璲钻进被子打了个哈欠,闭上眼睛时才觉得有些疲倦,右臂的伤隐隐作痛,他想明日睡上一天,但按照计划,早上辰时就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