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是南方醴国和亲的圣女,立她为后,群臣必会反对,贤妃今日来找你麻烦了吧。”容璲道,“朕若立贤妃为后,你的日子可不好过。”

傅秋锋说:“臣相信贤妃娘娘秉性善良。”

“后宫之中善良的女人早就死绝了。”容璲撂下碗筷露出一丝嘲讽,“烧水,朕要沐浴。”

傅秋锋打发张财准备热水,思索了一下容璲的话意,似乎对这些宫妃都没什么好感。

张财调完了水温,战战兢兢地等着伺候容璲更衣,容璲挥手让他出去,拉开了屏风。

傅秋锋站在屏风之后问:“需要臣服侍吗?”

容璲本想说不用,但听着傅秋锋冷淡的嗓音,又有些调戏的兴趣,就懒洋洋地说:“那就来吧。”

傅秋锋嘴上这么说,实际也没干过这种活儿,他是暗卫不是婢女,但不过是脱人衣裳,想来也没什么难度。

傅秋锋说干就干,过去和张开双臂的容璲面面相觑,容璲似笑非笑,傅秋锋艰难思考。

……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来着?

傅秋锋不禁后悔自己话多,他沉思少顷,认为应该先拿掉可能怕摔的小物件,有了目标,动作就简单多了,他皱着眉抬手摸上容璲胸前,一寸寸往周围轻拍,从容璲胸前拿出一封密信,目不斜视地回手放在了方凳上,又按着肩膀捋过衣袖,随即隔着衣服在容璲右侧小臂上摸到一个柔软的,慢慢游移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