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一早,你带上官宁去顺福酒楼,让他正常交易,咱们按兵不动。”容璲吩咐,“这是个观察千相鬼的好机会,看看他的易容术是否真的神乎其技……上官宁昨夜说的玄乎,朕倒不怎么相信有这种事。”

“臣觉得您的控蛇禁术也很玄乎。”傅秋锋真心道。

容璲瞥他一眼:“那是你不懂。”

傅秋锋谦虚地点头,随即反应过来:“昨夜?臣在泰安宫被安神香呛的犯困就没再跟您回去,您又到地牢审问他了吗?”

“是啊。”容璲抱起胳膊,笑眯眯地暗示他,“朕和他单独在地牢里待了半宿,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彻底服从朕。”

“哦,陛下辛苦。”傅秋锋没什么波动地说。

“……送朕回御书房。”容璲暗忖不应该,继续道,“朕已经不怀疑上官宁的王族身份是不是冒牌了,他字写得不错,看起来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,扒了衣服也没受过什么伤。”

傅秋锋动身送他去御书房,两人走在林荫小路上,容璲边说边偷偷侧目看傅秋锋,傅秋锋则表情淡然,很是正经。

容璲不甘地背过手掐了掐指节:“而且!朕只是稍微粗暴了一点,他就抱着朕的腿哭着求饶,朕看他实在可怜才放过他,给他一个投诚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