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袁心脏砰砰只跳,“小张,你试试?”
头脑一向聪明的张知有点没醒悟过来,“试什么?”
老袁顺手抓起水果刀,“你忘了当初怎么开匣子的了吗?我想这个应该是一样的。”
张知还是不清楚,秦池忙把当初他是怎么摔碎花瓶弄伤了手,血滴到匣子上才产生异变的事情回忆了一下,他才全部联系起来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张知拿起水果刀就要往手腕上砍。
“知哥,知哥!”秦池赶紧把刀夺过来,“你别使那么大劲,划破指尖,放一滴血就可以了。”
看张知那阵势,秦池怕他是想把整只手都切下来。
在张知食指指腹上划出一道口子,把血滴在木盒子上后,秦池疼得心尖都在颤,甩开刀子就把张知的食指指腹含在嘴里,令慕子直翻白眼,找创可贴去了。
老袁在旁边也看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“行了吧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殉情呢。”划了一道不过一两厘米的刀口,挤出来芝麻大的一颗血,至于心疼成这样?
张知也觉得秦池太小题大做了,可也乐得如此。
比起从前秦池对他不闻不问,他宁愿像现在这样,秦池心里有他。
等慕子找到创口贴,张知的伤口都快愈合了,秦池跟老袁全神贯注地盯着木盒,想看看有什么变化。
不想承认自己是白跑一趟,慕子郑重地把创可贴给张知贴上,煞有其事地说,“知哥,外头病菌多,你可千万记得别感染了。”
张知哭笑不得,心想这些人是真把他当婴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