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得准备装备吧?”莫沫继续瞎编,“我先帮你把人送到房间,你去准备东西。”
“要是没有这些东西,黎总他可是会发飙的!”
硅胶似乎还在怀疑莫沫的可靠性,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走。
莫沫连忙添油加醋:“你放心吧,我在黎总身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你不是第一个!伺候好了你可就一飞冲天了!”
听到最后这句,硅胶女孩眼神终于亮了亮,放心地把黎潜交给莫沫,扭着腰下楼找装备去了。
少了个人扶着,黎潜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莫沫身上。
这人偏偏还睡得跟个死猪似的,浑身酒气双眼紧闭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气的莫沫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解恨,这才连拖带拽地把人带到她另外开好的房间去。
她开的房间在五楼,保准硅胶女孩找不到。
好不容易把人扔到床上,又帮他脱了鞋,然后塞进被子里。
就黎潜这醉昏的样子,估计明天早上也醒不来。
莫沫抻了抻腰,准备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。
谁知道她刚拿了包准备走,床上的人就痛苦的嘤咛了一声。
面色泛红,额头上还有汗,衬衣穿在身上似乎有些箍得慌,迷蒙中他还抬手松了松领口的扣子。
不会醉死过去吧?
这种先例也不是没有,有些爱喝酒的男人在酩酊大醉睡着后,身旁没人看着,第二天醒来人就凉了。
有打呼噜上不来气闷死的,有仰面呕吐被呕吐物呛死的,还有心率加快心脏骤停猝死的。
黎潜……应该没这么背吧?
莫沫转来转去,最后还是不放心,决定帮黎潜把裹在身上的衬衣脱掉。
这样呼吸能够畅快点,打呼噜被闷死的可能性也会降低。
谁知道她的手刚摸到黎潜胸口的扣子,手腕就突然被人紧紧攥住。
手心炙热发烫,仿佛将浑身的酒意都传递过来。
莫沫吓了一跳,连忙抽手,而躺在床上的黎潜却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眼神清明,哪有半分醉意。
“黎总,你……你醒了?”莫沫惊讶地看着他。
黎潜薄唇微微上挑,不但没松手,还将莫沫拉近了几分:“我就没醉。”
没醉就好,没醉就好……
等等?没醉?!
莫沫吞了吞口水,那岂不是她对那硅胶女孩说的话……这人都听到了?
“黎总海量,喝了那么多都没醉,果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,宰相肚里能撑船……”莫沫满口胡诌,想赶快逃开,“不过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不好,要不我给您倒杯热水来喝喝?”
“不急。”黎潜淡淡道,“咱们先来说说小皮鞭和小手拷的事。”
莫沫:……
“黎总您听我解释!”莫沫赶忙用另外一只没被抓住的手举手发誓,“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!我绝对不是在污蔑您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啊!”
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