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丽的眼神已经透出慌乱,她反问道:“为……为什么要问这个,11号这天有什么特殊的吗?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案件?”
林冬雪让陈实从手机上翻出那张鞋印的照片,道:“我们可以检查一下你的鞋吗?”
春丽瞪大眼睛,“这脚印……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11日晚上,在小镇周围的某地方发现的。”林冬雪说。
春丽沉默了,当林冬雪再次询问能否检查她的鞋时,她满头大汗地说:“别……别检查了,我承认,那天我在现场,我听见了!”
“你听见了什么?”
“一个男人在说脏话,好像有人攻击了他,那个人不说话,我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来来回回,就在头顶上。”春丽的回忆十分零碎,但这种表述往往是真话,因为现实往往是零碎的。
“你当时在哪?”林冬雪问。
“那栋别墅的一楼。”
陈实说:“我们赶过去时,你从窗户逃跑了?”
“我不知道,周围太黑了,我跑出去时没注意到外面有人。”
“你逃掉的时候,楼上的男人还活着吗?”
“声音越来越小了……”
陈实一闪念地想,如果春丽所言属实,她离开现场的时间实际上要早一些,因为马翔是肝脏破裂死亡,从肝脏破裂到完全死亡会隔着一段时间。
当时他们从窗户看见的反光又是什么呢,是另一个人呢,是出现在那里的“义指”?
不对,现场并没有出现第四个人的痕迹,陈实之前就判断,“义指”可能压根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