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实望着图沉吟着,说:“不对,肋部和背后的捆痕又作何解释?”
“也许是多捆了一道。”彭斯珏说。
陈实摸着尸体表面的捆痕,说:“瞧,这捆痕并不均匀,肋骨处比较重,后背边缘较轻,而且后背的捆痕中断了一大块。”
“垫了其它东西。”彭斯珏早就考虑过这一点。
“垫了什么呢?应该是硬质的物体,否则捆痕不会完全消失……”陈实的眼睛望向另一张空着的铁床,走过去说,“谁比较有献身精神,上来躺一下。”
彭斯珏看向林冬雪,林冬雪说:“看我干嘛?”
“你是女人!”
“女人怎么了?”
“死者也是女人!”
林冬雪被他的逻辑打败了,只好为破案献身一下,没想到陈实却说:“不,彭队长,你来吧!”
“拒绝!”
“林冬雪是女孩子,我怕她放不开,咱俩都是老爷们,还是你来吧。”
彭斯珏想了几秒,这才走过来,仰面躺在铁床上,陈实用绳子比划着说:“像这样,把你的双手双脚绑在桌子下面,然后在身上再补一道……可是竟然后背边缘会留下捆痕,说明下面这个东西比身体要窄,死者的身材本来就不胖,比身体还窄的东西?会是什么呢?”
“条凳!”林冬雪说。
“可是条凳不是很常见啊,以前倒是很多,现在谁还用这个?”法医说。
彭斯珏说:“我们二次取证的时候发现,死者的手部和腿部有轻微的铁锈,是四氧化三铁。”
陈实立即反应过来,“新铁锈是三氧化二铁,陈铁锈是四氧化三铁,看来这东西下面有金属支撑物,而且锈迹斑斑……铁支架,有铁支架的条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