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颜颤抖着嘴唇,脸色发白,师父,这这是?

他们脚下是无忧镇的居民,无论是两鬓花白的老人,还是牙牙学语的婴儿,此时都跪在地上,高举着双手嘴上喃喃自语。

虞颜跳下楼,拉住身边的一个老妇人问道: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?为什么都跪在这。

妇人没有回答她,她目光呆滞,扬起笑容,直勾勾地盯着天上看。

这场面诡异至极。

虞颜感到毛骨悚然,拉住同样跪在人群中的钱老爷,钱老爷,你们是怎么了?你听得见我说话吗?怎么都不说话呀。

钱老爷任她摇晃,嘴上说道:吾神五通,给吾安乐送尔登天

虞颜别白费功夫了,谢韶沅走过来,看向他们跪着的方向,正是花府,他们听不见你的声音的。

师父,他们是中邪了么?

谢韶沅跳上最高的一个建筑。

无忧镇的城墙修的很高,从下往上看,只能看到规整的一个圆形。

谢韶沅突然一愣,他们进城门前,他记得外面城墙上嵌着奇怪狰狞的石像,城墙里却是没有的。但是此时,里面的城墙却镶上了同样的石像。

师父!虞颜厉声叫道。

谢韶沅一顿,跳了下来,虞颜抱着一个形如枯槁的婴孩,惊恐道:这个孩子刚刚突然倒下了,身体也变成这样了。

谢韶沅摸了摸孩子的脉搏,面色一沉,孩子死了。

虞颜惊道:怎么会这样?

谢韶沅站了起来,跪着的居民有些陆续倒下,倒下的大多是年纪尚小的孩子或者是老人。

有东西在吸他们的生命。谢韶沅跳到花府,之间其上空被黑雾笼罩,黑雾剧烈旋转着,仿佛在酝酿着什么。

邪物。谢韶沅咬紧牙,冲了过去。

师父!

是花府里的邪物在抽取镇上百姓的生命,必须弄死那个鬼东西,哪怕将整个花府夷为平地,都要阻止他,否则,镇上的人会全部丧命!

谢韶沅的脸色变得苍白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
花府里的到底是什么怪东西,韶迟修为被天道压制,不知道能不能应付。

虞颜呼吸一窒,赶紧跟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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韶迟,她变大了!慕慕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