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車不明所以:“您又怎么不痛快了?”
青泓说:“就那个迟笑,她好像不大在乎我,那天晚上她还说喜欢我,结果今天就不喜欢了。”
鬼車:“……”这事情值得烦恼么?迟笑不是您的娘子了吗?
青泓叹息一声:“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,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?”
鬼車嘴角两抽:“老祖宗,您这是恋爱综合症吧?患得患失?不自信?”
青泓回头看了鬼車一眼:“什么意思?”
鬼車坐下来跟他解释:“您这种情况我以前也有过,我还在北冥之渊的时候也是帅的让所有母鸟仰慕的存在啊,可是我只喜欢一只母鸟,我就试着和她谈恋爱啊,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大概和您现在的心情差不多,她不在乎我我就很不高兴。”
青泓了然,问鬼車:“所以你的母鸟呢?”
鬼車说:“六百年前被您从北冥之渊带走以后,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,她也出不来,所以这段恋情也就无疾而终了,您要是在恋爱方面有什么不懂的,可以来问我。”
青泓没答话,鬼車又想到青泓是个无情道君,终究是无奈叹息:“您应该是什么都不懂,这样吧,就今天的事情我给您支个招,您回去就别理她,显得您很生气,她发现了就会来哄您,她来哄您的时候您就顺势给她一个台阶下,这样一来,她肯定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,然后对您投怀送抱,到时候您想怎样还不是您的事儿了吗?”
鬼車的神情那叫一个猥琐,青泓脸色微黑:“我还真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不知廉耻,滚。”
鬼車敛了神色:“好的老祖宗,小的这就滚。”
青泓不屑地冷哼一声,喝了一杯茶就回王宫了。
迟小小还在给她母亲守灵,他去转了一圈,在她眼前晃了一圈,她都没看他。
青泓咳嗽两声,迟小小这才看了看他:“有事啊?”
青泓刚想说没事,但是想起鬼車说的,不能理她,于是青泓又高傲地离开了。
迟小小咬牙切齿,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啊?
先是被他所谓的妹妹来了个下马威,现在狗男人回来一句话不说还显得他自己很生气?一声不吭就走了?
迟小小内心简直哔了狗。
今晚狗男人说什么她都不管,让他睡大街去吧。
天色渐晚时应策回来了,消失几天的应策终于回来了,一回来就气喘吁吁地对找迟小小,迟小小见到他的时候简直像见到了救星,差点就抱上去了。
青泓差点没气地背过气去,神色瞬间冰寒,刚要瞬移去教训应策,却见应策把她推开了,他这才稳住了。
好气,怎么会这么生气?